大约8到9年前,我感染了环境/化学哮喘(病态建筑综合症确实存在,公司支付受害者的费用比解决问题更便宜)。我被诊断出每个肺部有45 %的永久性残疾。


在这之前,我很健康。我和一个备受尊敬的合唱团一起演唱了将近20年,并且是康涅狄格州大学健康中心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的志愿者。我提起这些只是因为我不得不放弃它们。在这两种情况下,大楼里的空气质量都比我肺部所能承受的差。是的,我的肺比早产儿的氧气状况更糟。我一天吃两次茶碱( theodur)——一种可爱的药。我的血液水平必须定期检测,因为毒性剂量和治疗剂量之间的界限很窄。


我有四个不同的吸入器。其中一个是随身带,因为呼吸不呼吸我无法选择。一种是被用作预防,经常用,另外两种是在我受到攻击时用于恢复。这些可爱的吸入器中通常工作得很好,但给我喉咙带来了鹅口疮。马和艾滋病患者也有鹅口疮。当其他都失败时,我不得不接受为期10天的强的松,一种口服可的松。


当我知道我会服用强的松时,我会提前向射程内的任何人道歉。那只是为了情感上的影响,你不会想知道物理上的影响。我受的攻击可以也可以由以下因素引发:油漆、香水、烟、香烛和熏香、清洁产品、过量的大蒜和任何其他强烈的、有时甚至微弱的气味。简单的持续了一两天,糟糕的持续了几周。四个吸入器和强的松。如果我走进一间在过去一个月内粉刷过的房间,我必须在不到15分钟内离开,否则会遭受“严重”的攻击。我受攻击的特点与海洋世界里交配季节一个低沉、狂吠的咳嗽一样。


从积极的一面来看,所有的咳嗽都在我的声带上造成结节,现在我听起来像布伦达·瓦卡罗、劳伦·巴科尔或华莱士·贝利( Brenda Vaccaro, Lauren Bacall or Wallace Beery),这取决于天气。不管怎样,我现在都不能回去唱歌了。


一句话——我一年前开始服用OPC-3。我已经扔掉了吸入器,11个月没吃药了,6个月前,我花了5个小时在一个房间里看电视,这个房间在油漆的过程中,只隔着外套,我胸部只是有一点点紧绷感,在早上消失了。


拿走我的OPC-3,你的死亡将会很快,缓慢,痛苦。


文:唐娜,林志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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